在国子监，眼睛都快瞎了才在进士碑上找到他的名字。
大概同年当时也没有想到，这个看起来没啥特别的青年，此时已有“有欲割取吾口鼻者，吾亦欢喜施与”的大慈悲心。
想到沈德符写嘉靖二十六年这一科，春芳后来拜首揆，殷拳王也大拜，但“张江陵相公在其中，虽一人已可当什伯”，果然黑粉也是粉啊。
春芳的名字倒是刻得显眼明晰，哈哈这就是状元的特殊待遇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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